生活在媒介中:传播学100讲
媒介、资本与政治,谁在争夺我们的注意力?
目录
- 何为媒介:在居间者的视角下,我们可以看到什么?
- 我们是否生活在楚门的世界?传播学的解码
- 身体:媒介技术大爆炸的源头
- 从印刷术到电报、互联网,权力是集中了还是更分散?媒介的三阶段 番外|沉默的二舅:为什么视频出了B站,舆论就反转了?
- 技术垄断:媒介在替人做决策吗?| 柏拉图、海德格尔、温纳、波兹曼
- 媒介即延伸:数字媒体会带来神经的麻木?| 麦克卢汉、伊尼斯、霍尔 番外|媒体为什么要传播“负能量”?评《海南日报》怒怼“澎湃”
- 你是否愿意以代码的方式活在未来世界?泛媒介论在今天的意义
- 媒介即讯息:流量至上的规则是谁带来的?
- 为什么人或事只要一大众化,就不酷了?冷热媒介及其影响
- 波兹曼的娱乐至死在反对什么?电视的躲猫猫游戏与技术极权
- 刷屏停不下来,是否就意味着被操控了?互联网的大脑维修艺术
- 为什么名人翻车越来越普遍?传播语境下的人生如戏与角色期待
- 在什么时候,我们种下了数据化的命运?用媒介考古学看打字机 彩蛋 | 软盘、光盘、音像店,遥想已死的媒介
- 为什么今天的年轻人这么难动员?用德布雷的媒介学看社会革命
- 环境出了问题,人的存在是否会受影响?元素、后勤与基础设施的意义
- 为什么有些国家上网需要翻墙?社会决定论与互联网往事 番外 | 最后的成功会到来吗?“羊了个羊”的赌徒心态与玩工陷阱
- 为什么平台爱推会员、政客爱表演?从音乐的流行看媒介化理论 番外:在媒体的集体陷落中,下个拐点何时会来?| 刘海龙 × 梁文道
- 驯化与被驯化:黑胶唱片、LOMO相机、头戴耳机,过去的流行又回来了
- “附近性”是如何消失的?媒介对地方的压缩与再现
- 与机器人的交往是否注定会是《她》的结局?从媒介等同看人机互动
- 为什么中国的传播强调统一性?水的隐喻与传播的由来
- 传播是一种传递?在等待戈多的途中,陷入沟通的僵局
- 开放了解读权力后,人类的交流就能达成了吗?从撒播看对话的局限
- 被支配的恐惧与赛博的反叛:信息传播如何解决社会控制危机?
- 恶搞视频、字幕组,互联网闲人就爱干无聊的事?作为游戏的传播 番外 | 天将降大任于“是”人还是“斯”人?被传言同化的集体记忆
- 谁说“女司机”不会开车?在传播霸权的压抑中升华为顺民
- 当我们在收看李佳琦直播时,我们在看什么?传播与身份认同的塑造
- 为什么病毒的传播难以控制?后人类时代的关系与连接
- 《万神殿》的心灵再造为何失败了?身体网络化与网络肉身化
- 如果人长得像章鱼会如何?身体的文化与权力争斗
- 小丑竟是我自己?自我传播与社会交往
- 为什么你总在社交中内耗?人际传播中的过度归因
- 聊天要打“哈哈哈哈哈”才算开心?互联网废话文学与非语言符号的通货膨胀 番外 | 算法笼罩下的生活,需要怎样的媒介素养?
- 如何走出鬼打墙式的无效交流?意义协调与共识管理
- 如何避免遭遇杀猪盘?不确定性与关系研究
- 朋友圈为什么正能量浓度这么高?印象管理与角色表演
- 脸是自己挣的,面子是别人给的?中国人的面子工程建设指南 番外 | 年终盘点:2022,像病毒一样生存
- 欠了人情债要还,是道德绑架还是知恩图报?关系价值与社会交换
- 为什么秘密让我们亲近?从非亲密到亲密关系的渗透与交换
- 人和人之间的矛盾永远不可调和吗?关系的辩证法
- 网恋到底行不行?从语境线索和媒介适应看超人际交流
- 理性的丧失会出现“人传人”的现象?乌合之众与群体趋同
- 为什么公众缺乏条件进行有效思考?再议勒庞主义者的两种大众立场
- 是造谣者还是吹哨人?区分谣言、传言、误导信息与假新闻
- 为什么说仅靠删帖无法消除传言?传言的公式、作用与解决办法
- 性丑闻的传言,有可能只是心理欲望的发泄?传言与集体记忆
- 今天的社会运动为何难以管控?新媒体下的新群体与无组织的组织
- 找工作,泛泛之交比熟人更靠谱?社会网络与小世界理论 番外 | 中国故事《流浪地球2》里的数字永生,是谁的永生? 番外 | 当人成为AI的感知器:ChatGPT之后,简中将迎来“数据歧视”?
- 影响力的秘密:说服、操纵、模仿与传染,人群中谁是意见领袖?
- 如何制造流行?再谈ChatGPT背后的创新扩散问题
- 一个愚蠢的决策是如何被制定出来的?集体决策中的群体思维
- 从最佳员工到00后整顿职场,组织传播角度的好公司的定义发生了哪些变化?
- 如何好好开会?从组织信息理论看模糊信息的处理办法
- 马斯克在推特的改革为何会失败?从组织文化理论看文化冲突
- 你正在遭受职场PUA吗?用批判理论看组织中的意识形态操控
- 说服术只是花言巧语吗?从修辞学看公共表达的方法与伦理
- 都在讲故事,谁的故事更可信?叙事范式及幻想主题
- 男人和女人真的无法交流吗?文化、文化分歧与跨文化传播
- 我们为何总是被冒犯?3种分析文化间隐性价值差异的方法
- 是否应该强调女性表达?失声理论与立场理论下的性别话语
- 见什么人,说什么话?跨文化适应中的文化趋同与背离
- 眯眯眼事件的背后,是否是东方的自我凝视?跨文化传播中的“东方主义”
- 人工智能将加速进入定制化信息垄断时代?从大众传播看宣传与思维操纵
- 为何要对宣传保持警惕?洗脑术、扯淡宣传与机器舆论的危害
- 说服研究:如何识别生活中的说服,哪种说服效果更好?
- 人越傻就越好骗?恐惧诉求、认知失调与自我知觉
- 今天的大众媒体还有影响吗?从有限效果到制度渗透
- 平台的算法推荐有何问题?信息茧房与群体极化
- 大众媒体会加深阶层固化?知沟理论与社会不平等
- 维权能够成功,互联网表达起到了关键作用?数字鸿沟与社会不平等
- 谁在争夺我们的注意力?头条、热点与新时代的议程设置
- 网上吃瓜的时候,如何识别“事实”?后真相时代的框架效果
- 为什么品牌要找明星代言?大众传播中的启动效果
- 长期看暴力视频会有什么后果?培养效果分析
- 刻板印象为什么会深入脑海?基模与快思考
- 与多数意见不同时,你敢直言吗?沉默的螺旋理论
- 人人都有麦克风的网络时代,我们却更难看到真实的公众意见?
- 为什么领导的发言总是很雷人?了解第三人效果,不要高估自己
- 刷手机停不下来、打游戏上瘾,该去治“病”吗?使用与满足理论 番外丨电影就是一场梦?从《造梦之家》谈媒介演化的三阶段,玩具、镜子与艺术 答听众问(上)丨我们该如何面对网暴频发?为何困难总比方法多?川大女生地铁事件,传播学如何解读?
- 为何有人会穿上婚纱参加偶像演唱会?类社会互动与类社会关系 番外丨新闻专业值不值得读?无法逃脱的变动,从内心热爱找答案
- 春晚、阅兵、重大灾难,你上次看电视直播是在什么时候?媒介事件 答听众问(下)丨传播学蕴含建立革新的社会理论的可能性吗?
- 官媒和自媒体哪个更可信?媒体把关人与新闻获取方式 以momo之名,在互联网悄悄发疯丨看理想圆桌番外
- 记者应该追求正义还是保持客观?新闻专业与边界管理 从大道理到小故事,我们的同情心也会过劳吗?丨《问题青年》番外
- 新闻自由是否具有普遍的正义性?不同国家的媒介制度
- 用处处是网眼的新闻网,捕捉事件里的“大鱼”?媒体惯例如何建构真实
- 算法的统治,一个福柯式的全景监狱?流量、算法推荐与算法游戏
- 当人为制造的幻像超过了真实,那是真吗?伪事件、景观社会与超真实 学历贬值,所以我得读到博士?丨看理想圆桌番外
- 艺人、短视频、旅游景点为何走向同质化?文化工业与工具理性的骗局
- 复制品和真迹有何区别?本雅明谈机械复制与艺术的民主化 为了国家而撒谎:总统们的谎言 | 《当总统撒谎》新书分享会回顾
- 我们还能好好说话,相互理解吗?哈贝马斯与理性交流
- 我们的欲望,为何永远得不到满足?加速社会的内卷与倦怠 生活在幻象中,我们还能相信什么?方可成×刘海龙《幻象》分享会回顾
- 点赞自拍玩游戏的我们,正在为互联网公司无偿劳动?传播行为的商品化
- 我们的工作无异于流水线上拧螺丝?劳动的媒介化与情感劳动
- “共享经济”为何成为“共享刺客”?平台资本主义与监视资本主义
- “我在XX很想你”和好莱坞电影有何共性?文化帝国主义与文化同质化
- 意识形态如何通过媒体影响大众?传播中的编码与解码
- 谁在教导我们“工资高低”意味着“努力程度”?虚假意识与接合理论
- 摇滚嘻哈也应该正能量吗?青年亚文化与道德恐慌
- 耽美同人文打破了男性霸权?粉丝研究的双重面向
- 如何获得更自由的人生?权力建构下的差异与身份
- 结语:愿你在充满操纵的现实中,能够活得明明白白 时刻番外丨TikTok“难民”涌入小红书:昙花一现的互联网乌托邦? 阅读的消失并不是一件坏事?AI与书写的未来丨读书日番外